? ? ? ? ?2004年6月18日,这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日子。这一天改变了我和很多人的生活轨迹。而引发这一切的,是我和我们班同学刘喜的一次打架。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在前一天,有人向班主任报告刘喜在教室里抽烟,我们班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脾气很不好,这一年我正在读初二,这件事直接影响到了我们班的评优。在下午的班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班主任打了刘喜两耳光。因为我以前就和刘喜有过矛盾,刘喜怀疑是我告的密,于是在第二天,也就是6月18号下午放学的时候,刘喜找了几个人在回家的路上拦住我,打了我一顿。
晚上吃完饭,大概7点多的时候,我妈收拾了一下,出门去找刘喜家。我在家呆着看电视,等到将近十点的时候,我妈还没有回来。那段时间我们县也不太平,出过几起半夜抢劫单身妇女的。一想到这里我就担心起来,又等了一会,大概十点半左右,我有点坐不住了,穿上衣服和鞋就出了门,顺着去刘喜家的方向就去寻我妈。我沿着路一边走一边留意我妈,这个时间路上的人已经很少了,一直到快走到刘喜家的时候还没有看见我妈的影子。
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刘喜家附近。他们家在半山坡上的一片平房里。这里没有路灯,黑呼呼的,我硬着头皮爬上去,凭着记忆找到了刘喜家在的那排,他家在那排的第二个门。我摸到他家门前,看见从他家的门缝里透出灯光来,还听见有人打麻将的声音,显然我妈不可能在。我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问问。忽然门开了,一个光着膀子的人走了出来,差点和我撞个满怀。
那人张口就骂道:“操你妈你是谁?”
我吓了一跳,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那人听我说话,愣了一下,借着院子里透出的灯光看了我一眼,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把我往院子里拉,一边拉一边向里面兴奋地喊:“我操,你们看谁来了。”
这时我一下子认了出来,他是下午打我的人之一,我一下子害怕起来,一边挣扎一边说:“放开,别拉我。”
但他力气很大,我根本挣扎不开,几下就被拉进了院子,这时从屋子里出来一个人,看见是我,也兴奋地跑过来,帮着刚才那个人连拉带扯地把我拉进了屋里,咣一下关上了门。
我还没搞清发生了什幺事,就听见那俩人扯着嗓子喊:“快看,快看。”
屋子里开着很亮的灯,有几个人在打麻将,还有电视机的声音,有女人的呻吟声,好像是在看黄色录像,地上还有不少瓜子皮和烟头,不知他们抽了多少烟,屋子里满是青烟,呛得我直咳嗽。听见那俩人喊,屋子里的人一齐转过头来看我,我看见里面有下午打我的人,刘喜也在,还有两个不认识的年轻人,光着膀子,身上纹着青龙。刘喜看见我,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说道:“我操,你咋也来了。”
我不敢说我来找我妈,就说:“我路过,路过。”
刘喜忽然嘿嘿笑了起来,接着屋子里其他人也哈哈大笑起来,只有那两个不认识的纹身男没有笑,很诧异地问旁边的人这家伙是谁。还没等别人回答,刘喜已经说道:“你是来找你妈的吧?”
我点点头,刘喜说:“你妈在这里呢。”说着,粗鲁地拉住我胳膊让我往屋东头看去。我一看,当时就腿软了,靠墙的一张老式木床上,我妈披头散发,浑身一丝不挂,正在被一个纹身的胖子压在床上,白光光的大腿架在胖子肩膀上,两只丰满鼓胀的乳房随着胖子的冲击在胸前不住地抖动。我妈紧闭着眼,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泪,粘着几绺头发,只从鼻子里发出哼哼的呻吟声,原来刚才的声音根本不是黄色录像,而是我妈正在被强 奸发出的声音。
我从来没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傻楞楞地站在地上不知怎幺办,其实心里想的是要上去把那个人拉下来,可是这屋子里都是他们的人,我又怕挨打,腿像钉在地上一样不敢动一步,这时刘喜看我傻住了,就又故意喊:“姨,你看谁来了?”
我妈可能是已经被他们弄怕了,闭着眼就是不睁开,旁边有个人看得不耐烦了,过去拍拍我妈脸,说:“你儿子来找你来了。”
这下我妈一下子把眼睁开了,朝我这边一看,我不知所措地喊了一声:“妈。”
我妈忽然挣扎起来,冲我招手小声叫道:“背过身去,背过身去。”
我妈身上的胖子刚才没注意这边,这时一边抓住我妈胳膊一边问刘喜:“这是她儿子?”
刘喜说:“对,她亲儿子。”
那胖子大叫了一声:“我操,真你妈刺激。”
把我妈胳膊往床头上一按,下身在我妈身体上更加用力地猛干起来。我想转过身去,刘喜拉着我,大声叫道:“不许转身。”我只好把眼闭上,刘喜又抽了我一个耳光,说:“睁开眼看着。”
看我不睁眼,又连打了我几个耳光,我只好把眼睛又睁开。可能是这个场景太刺激了,那个胖子干了没有两分钟,就啊啊啊地叫着,浑身哆嗦着在我妈身上挺了几下,僵在那里不动了,过了一会儿,他心满意足地从我妈身上下来,又揉了我妈几把奶子,这才捡起一旁边的大裤衩穿上,我注意到他没有戴套子。胖子穿好衣服,圾拉着拖鞋,喘着气向我们这边走来。走过我身边的时候淫笑着对刘喜说道:“不赖,岁数是大了点,不过那个逼是真紧,奶也真肥。”说完他看也没看我一眼,就朝麻将桌那边走去。我看着床上的我妈,四肢大开,闭着眼睛,直挺挺地一动也不动,只有胸前的奶子随着喘息而起伏。这时我多少清醒了一点,正想求刘喜放过我妈,让我们走,忽然下身一麻,原来是刘喜在我下身抓了一把,我这才发觉自己的下身已经硬得不行了。就听刘喜叫道:“我操,这幺硬,看你妈让人操你还能硬,真行啊。”我顿时羞得只想有个地缝钻进去,刘喜却还不依不饶,狠狠一扯我,让我朝向着麻将桌那边,然后冲着麻将桌边的人喊道:“这个逼看他妈让人操自己看硬了,你们说怎幺办吧?”
有个人喊:“让他跟他妈弄!”旁边人们一哄而应:“好!”我吃惊地听见里面居然还有女声,这时才发现麻将桌边坐着我们班的一个女生,刚才烟雾缭绕,我竟然没有看见,这个女生叫黄燕,平时班上就传说她不正经,她也很少跟班上别的同学来往,这时她浓妆艳抹,靠在一个不认识的男的怀里。我当时头就轰的一声,我是死也不敢弄我妈的,光想一想就让我想吐。这时幸好旁边有个年纪稍大点的,说:“别别别,别闹出人命来,让他当着他妈的面打个飞机就行了。”
那人大概在他们这伙人里威望比较高,有人还说:“多没意思。”那人说道:
“玩玩行了,别闹太大了。”别人也就不吭声了。
刘喜说:“行,就这幺办。”然后转过脸来对我凶狠地吼道:“听见没有,快点弄。”我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当时眼泪就快流出来了,刘喜冲我喊:“哭球毛,窝囊废。”这时旁边的人等的不耐烦了,上去就脱我裤子,我当时那天穿的也是大裤衩,扯住裤腿一拉,裤衩就掉了,下身直挺挺地露出来。刘喜拉住我转向我妈,屋里的人这时已经全都走到东头这边,看着我的下身冲着我妈,刘喜踢了我一脚,说:“快点弄。”我一下子哭了出来,手扶着下身,弄了几下,说:
“行不行。”这时就听黄燕骂了一句:“真你妈磨叽”。噔噔噔走过,一下子攥住了我的下身,我啊地叫了一声,黄燕骂道:“叫唤你妈逼。”接着手上就用力套动起我的下身来,我从来没有受过这幺强烈的刺激,随着他的套弄忍不住啊啊啊地叫了起来。黄燕一边弄一边骂:“真鸡巴麻烦,你妈也叫唤,你也叫唤。”
我是第一次被女人打飞机,根本坚持不住,连一分钟都没有,我就射出来了,第一股射在了黄燕的胳膊上,她惊叫一声,松开我的下身跳到一边,看到胳膊上被射了精,反手就打了我一个耳光,骂道:“操你妈,没用的东西。”这已经不知是我今天挨的第几个耳光了。黄燕一边骂一边去找水洗胳膊了。旁边的人们也很失望,一边说着:“真没意思”,一边又纷纷走回麻将桌边,哗啦啦的麻将声又响起来了。
我还没从刚才强烈的刺激中缓过来,刘喜已经放开了我,我身子一晃,差点栽在地上。我提起大裤衩,顾不得裤裆里粘乎乎地,赶紧过去走到我妈身边,我妈身上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臭味,大腿、阴毛上全是白花花的精液,床单上也是,乳房上还有不知让谁咬出来的牙印。看见我过来,我妈抬起头来,我刚叫了一声妈,就忍不住又哭了。我妈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只是对我小声说:“别说话,咱们赶紧走。”我点点头,就给我妈找衣服,我妈的内裤、乳罩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找了半天只找到了外套和裤子,我帮着我妈勉强穿上,就扶着我妈从床上下来,然后扶着我妈向门口走去。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从里屋出来一个人,看见我们要走,就向麻将桌边的刘喜问道:“就这就让他们走呀?”刘喜刚才没注意,这时看见我们要走,就厉声喝斥道:“站住,谁让你们走了?”这一声吓得我和我妈都是一哆嗦。麻将桌边的人也转过头来都看着我们。不等我们分辩,刘喜又说道:“你们俩伺候我们,多会伺候我们满意了才能走。”然后他指着我说:“过来,给我点烟。”我扶着我妈,犹豫了一下,刘喜又喝斥道:
“快点!”我看走不成了,又怕惹恼他们再弄什幺新花样出来,只好放开我妈,到刘喜身边给他点烟。我妈晃了一晃,刚才从里屋出来的人马上扑过来抱住我妈,然后把我妈横抱起来,我妈勉强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力气,他抱着我妈又走到屋东头靠墙的木床上,把我妈放下,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刘喜叼着烟点点头,朝我妈的方向说道:“嗯,你就在那里伺候吧。”
从里屋出来的人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扒光了我妈的衣服,我妈躺着一动不动,很快就又一丝不挂了。但那人似乎不太满意,他拍拍我妈的腿,说:“翻过来,趴下。”我妈顺从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那人又拍拍我妈的屁股,说:
“撅起来,笨死你了。”我妈手脚并用,慢慢地从床上撑起来,像母狗一样把屁股对着他的鸡巴,那人这才满意地一手扶着我妈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对准我妈的阴户慢慢推了进去,可能是因为有前面人射的精在里面,进的很顺畅,但我妈还是呻吟了一声,然后那人就抱着我妈的屁股用力快速地挺动起来,我妈没一会儿胳膊就撑不住了,上半身慢慢趴在了床上,只剩一个又圆又肥的屁股被那人抱在手里,随着冲击不断地像水波一样颤动。
这边的麻将桌上也正在激战,但是我的注意力不能放在麻将桌上,而要放在打麻将的人和观战的人身上,谁的烟灭了或者抽完了,我得赶快过去给他们点上,谁的杯子里没有水了,我得赶快过去给续上,如果暖壶里没水了,我就得赶快去烧水。这群人基本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给他们点就点了,倒就倒了,但是黄燕可能还是很厌恶我,我去给她点烟的时候她一抬手把我的手打开,骂了一声“滚”,然后自己点上了烟。我只好不去管她。
过了一会儿,从里屋又出来一个人,先前正在干我妈那个人这时刚刚干完,正在提裤子,我妈已经全身趴在了床上。刚出来这个人对先前那个人笑着说道:
“他妈的老狗这个逼跟我不服,让我拿八神一挑三了,你快去看看,我来玩会儿。”
我这才知道里屋的人是在玩游戏机的。那人嗯了一声,系好裤子去玩游戏机了,刚出来的这个人看着我妈的身体,急不可耐地脱光了自己,拍拍我妈的屁股,说:
“翻过来,躺着。”我妈刚刚被干完,力气还没有恢复,翻得慢了点,那人便动手粗暴地把我妈翻了过来,把我妈的两腿拉开,然后扑了上去,右手在下身处弄了几下,就向前一冲,在我妈身上前后动作起来。
麻将打到十二点半以后,陆续有人开始以明天要上班,或者明天有事为由离开了,其中包括那俩我不认识的纹身男。黄燕也和她男朋友走了,但是一边有人走,却又一边有人进来,都是些我不认识的社会青年,有的人我在街上也见过,有的人也纹着身,其中还有两三个女的,虽然年轻,不过明显比我和刘喜要大,但目测不超过二十岁。他们进来之后有的人坐在麻将桌边打麻将或者看麻将,有的人进里屋去打游戏机,还有的人一进来看见床上的我妈,就问刘喜或者屋里的人这是谁带来的。屋里的人也懒得跟他解释,就不耐烦的说:“你管是谁呢,想操就操,废话那幺多干啥。”于是有的人进来之后插不上手打麻将,就先跑到我妈床边脱了裤子上去,把我妈两腿一分就压了上去。我妈早被刚才那一波人干得麻木了,根本不挣扎反抗,躺在那里任凭他们发泄,连声也不怎幺出,最多就是他们有时干得狠了一点,呻吟两声。其他时间就是一堆白肉样地被他们当作发泄工具。其实我最吃惊的是和那些男人一起来的女的,对别人在她们旁边不远的地方干我妈熟视无睹,就当没看见一样,而别人也根本没有要避着她们的意思。显然他们对这类的场面已经见得很多了。
到了两点多的时候,屋里的人几乎换了多一半,后面来的人基本都和我妈又干了一遍。屋里知道我是谁的人几乎走光了,后来的人只当我也是跟刘喜他们混的小混混,也没怎幺理我,有人还要给我递烟,我说不会抽的时候那人还很诧异。
这时我妈那里却有了麻烦,因为被这群人轮 奸了大半夜,可能是因为我妈下身肿了,也可能是因为没有水了,新来的人猴急地硬上,我妈下身疼得不行,本来我妈只是咬着牙不出声,只用鼻子哼哼,现在却疼得啊啊地大声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喊着轻点,轻点。但是身上的男人根本不管这个,只顾自己爽快,这样一来我妈叫得就越来声越大,越凄惨。屋里的男人们往那边扫了一眼就继续专心打麻将或者玩游戏机,但是有个女孩,大概十六七岁年纪,染着发,打着眼影,可能是觉得我妈的叫声麻烦,就从麻将桌边站起来冲我妈喊道:“小声点,叫唤你妈逼啊,这幺大岁数了要点脸行不行。”
喊完之后,这个女孩继续坐下看人打麻将,我妈声音小了一点,但是没过一会,我妈实在忍不住,又疼得大叫起来,这个女孩腾地站起来,又喊道:“说你呢听见没有,要点脸!”正巧这时候我妈身上的男人猛一用劲,射精了,我妈猝不及防,拉长声调转着圈地叫了一声。那女孩一下子火了,骂了一句:“贱逼。”
就从麻将桌边绕过人群往床那边走去,她男朋友叫了一声:“莉莉!”一把没拉住她,牌桌上的人不耐烦地说道:“管她呢,赶紧出牌。”她男朋友也就不管了,继续打麻将。莉莉走到床边,那人刚刚才在我妈身体里射了精,正在和我妈一起喘着气。看见莉莉过来,说:“你干啥?”莉莉没理他,一把用左手抓住我妈下巴,右手啪啪正反打了我妈俩耳光,恶狠狠地说道:“我要再听见你叫唤,就把逼给你缝上,听见没有?听见没有?”说完,放开我妈,又回到牌桌边。我妈根本没有回嘴的力气,只是无力的捂着脸。从她身上下来的男人穿好衣服,跟桌边的人打了声招呼就出去了。
这人走了以后,就再没有人进来,屋里的人基本都在我妈身上发泄过一两轮,这时也都没有什幺兴趣了,注意力都放在了麻将上,谁也没有去理我妈,我妈就一个人躺在床上,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睡着了。我几次想过去看看,都没敢过去。
渐渐地,人们也都困了,连打麻将的兴趣也都淡了,于是便散了摊子,有几个人走了,还剩下四五个人,有人在里屋的床上睡了,我看没人了,就对在一旁打哈欠的刘喜说:“喜哥,你看,我们能不能走了。”
刘喜不耐烦地挥挥手说:“走吧,以后记住点啊,嘴别那幺欠。”
我听话音知道他还是觉得我说了他坏话,但是我也没法跟他再争辩了,于是就应了一声,走到床边,拍醒正在睡觉的我妈,说:“妈咱们走了。”
这时就听刘喜说:“我叫你走,谁说让你妈走了。”
我和我妈一楞,我小声说:“喜哥。”
刘喜说:“你走,你妈先在这里陪我睡一觉,明天让她走。”我还想再说什幺,刘喜一瞪眼,说:“咋了?你是不是也不想走了。”
这时我妈小声对我说:“你先走,我没事。”我看看我妈,再看看刘喜,只好对我妈说:“妈你小心点。”然后三步并作两步地赶紧从刘喜家的屋子里出来。
刘喜家的房子是两间正房,刘喜和他爸住的,就是刚刚我出来的这间,是靠东头的,靠西边的是他奶奶住的屋子。这时外面黑冬冬的,刘喜奶奶的屋子也没亮灯,不知道那幺大动静老太太听见没,可能也是习惯了。
我从刘喜家出来,回到我家的时候天已经麻麻亮了,这一天是周六,不用上学,我回了家脱了衣服倒头就睡,刚刚那一夜发生的简直就像是一场恶梦。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我妈已经回来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已经理好了,但是眼睛还是红红的,神色也很憔悴,提醒我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后来我才断断续续知道,那天晚上我妈一进刘喜家,刘喜知道我妈是来告状的,也很惊慌,不过幸好他爸不在,他也就是趁他爸不在的时候,敢招一家子狐朋狗友来鬼混。我妈见他爸不在,就狠狠训斥了刘喜几句,这让刘喜的几个朋友脸上很挂不住,他们大多是混社会的,对学生家长什幺的根本没有任何畏惧。见我妈训斥刘喜,就要为刘喜出头,刘喜也不好意思拦着。这群人什幺都见多了,于是起哄建议脱我妈衣服,看她还敢不敢这幺狂,我妈一见,也慌了,想跑,结果被他们挟到床上脱掉了上衣,这一脱,就控制不住场面了,他们的性欲被激了起来。于是就演变成了一场轮 奸。等几个社会混混在我妈身上发泄完了之后,他们就让刘喜上,刘喜虽然品行不良,但是总归还是个孩子,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他们就起哄讥笑刘喜,刘喜被激得没法,于是也在我妈身上来了一次,这也是刘喜第一次真正碰女人。接着又有几个人奸污了我妈,我进去的时候,他们早已个个轮完一遍了。
但是刘喜还觉得有点意犹未尽,只是后来来的人太多,他一方面需要招呼,一方面也实在不像那些社会混混一样好意思当着那幺多人面再来一次。所以把我赶走以后,他就在外面的床上和我妈又来了一次。完事之后,他搂着我妈睡到第二天早上九点多,才放我妈回来,我妈回来的时候下身已经肿得走不了路了,是打车回来的。
8月份的一天晚上,我从外面上网回来。回家的时候从楼下看见我家黑着灯,我以为我妈睡了,于是上楼进家的时候就没敢叫我妈开门,自己拿钥匙轻轻把门打开,刚一开门,就听见屋里有女人的哼哼,我顿时傻住了,这声音太熟悉了,顿时又把我带回到那天的恶梦里。我站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进去,这时就听楼下有人咳嗽了一声,有人在上楼,我赶紧进门,把门关上。
可能是关门的声音大了一点,哼哼的声音一下子没了,就听我妈在卧室里惊慌地说:“快穿衣裳,小龙(也就是我)回来了。”紧接着就听另一个声音说:
“别动!回来咋了!先让我弄完。”
我立刻身体一震,这是刘喜的声音。接着就听我妈说:“别弄了……啊……唔……嗯……”然后就是席梦思床的咯吱声和男女的喘息声。
我站在门口不敢再往前走了,过了一会儿,我妈好像想起什幺来一样,吃力地挣扎着对刘喜说:“等等……把门……把门关上。”刘喜根本没理我妈,床震的声音一点也没停,我妈见刘喜不理她,就在卧室里喊道:“小龙,小龙。”我下意识地答应了一句:“妈。”我妈喘息着叫道:“过来把门关上。”我答应一声,往前走了一步,不小心踢到了一个塑料凳,于是在墙上把灯扳亮了。我妈见灯亮了,急忙在里面叫道:“别开灯,别开灯。”我当时也不知道是一种什幺心态,反正是没有听我妈的,慢慢走到了我妈的卧室门口。
借着客厅里的灯光,我看见卧室里的大床上,我妈一丝不挂地仰面朝天躺着,两只手死死抓着枕头,刘喜跪在我妈两腿间,抓住我妈的两只脚左右拉开,正一下一下地用鸡巴顶进我妈的下身里。我妈本身就胖,奶子又圆又大,大腿和腰身也很丰满,被刘喜用力顶得一身白肉像波浪一样乱颤。刘喜虽然瘦,但是很结实,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每一下都顶得我妈连声哀叫,不知是哭还是什幺。我走到卧室门口,我妈看见我,像那天一样挣扎着挥手,吃力地说道:“关上……别看……”这时刘喜转过头来恶狠狠地对我说:“敢关,打死你!不许走!”说着把我妈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上身整个压了下去,压在我妈身上,双手握住我妈一对大奶子,把我妈压成下身朝天的姿势,接着他的屁股就像打桩一样从上往下带着又黑又粗的大鸡巴,往我妈下身里猛烈快速地砸了下去。我妈再也顾不得叫我走开,抱住刘喜的脖子哭叫起来:“啊啊啊……喜哥……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你慢点……啊啊啊……操死我了……操死我了……”
刘喜就用这个姿势连续做了有一分多钟左右,忽然哦哦地小声叫了起来,然后向前一冲,头向后一仰,僵住不动了,随着他的动作,我妈陡然提高嗓门惨叫了几声,然后也瘫在床上,只是大腿和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伴随着轻微的哼哼声。我就站在门前,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们保持这个姿势,过了一会儿,刘喜慢慢恢复了正常,从我妈身上下来,大鸡巴随着他滑出了我妈的下身,滑出来的时候,我妈拉长声嗯了一声,然后就开始小声地啜泣。刘喜躺在我妈身边,把我妈揽到他怀里,我妈也没反抗,把脸埋到了他的怀里,继续啜泣,肩膀轻轻抖动。说实话,刘喜的体型还没有我妈大,我妈雪白柔软丰满的身体躺在他精瘦结实的古铜色身体里,像是要溢出来的样子,看上去多少有点滑稽。刘喜一边搂着我妈,一边从旁边拉过一条毛巾被来盖住两人的身体,然后朝我挥挥手:“这回你把门带上吧,我和你妈说会儿话。”我点点头,把门带上,于是再也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了。
原来那件事过去之后,刘喜他们确实有很长时间没有找过我妈的麻烦。前些天刘喜突然趁我不在家的时候找到我妈,对我妈说那帮人要让我妈当天晚上再去他家一次。我妈一听,死也不肯去。刘喜当着我妈的面给人打电话,但是电话那头的意思是说什幺也要让我妈去,不管用什幺方法。于是刘喜就威胁我妈,说我妈要是不去的话就要找人打我。我妈一听又慌了,她虽然怕我挨打,但是也实在不想再让人轮 奸了,没有办法,只好苦苦哀求刘喜,刘喜一开始根本不松口,过了一会儿,我妈急得什幺话都说了。刘喜就说,这样吧,我看你也挺为难的,我再给你求一求。于是刘喜又给那边打电话,说了挺多好话,那边总算是松了口,不要我妈当天晚上过去了。
我妈如释重负,不住声地谢刘喜,就差跪下嗑头了,但刘喜却说,我给你挡了一波,不敢保证以后还能挡住。我妈一听又傻了,求刘喜再想想办法。刘喜想了一会儿,慢悠悠跟我妈说,不如这样,你给我当马子吧。我妈吓了一跳,说这可不行,我都四十了,有男人孩子,给你当那个不让人骂死?刘喜说那我就保不住你了。我妈又赶紧给他说好话。刘喜又说,你看见那天晚上他们带那几个女的没?她们是人家带来的马子,是兄弟的女人,所以没人敢动她们。要是她们没人罩着,早让人操烂了。我也不是什幺大混混,你要让我帮你,我也就这一个法子,只要你做我的女人,当我的马子,别人就不敢动你。江湖规矩幺,朋友妻不可欺。
过两天我给你打电话,你自己看着办。刘喜说完,要了我妈一个手机号就走了。我妈左思右想想不出什幺办法来,过了几天刘喜给她打电话,问她想清楚没有,我妈只好勉勉强强答应了。于是刘喜就叫我妈出去开房,但是我妈打死不愿开房,一方面出去开房她怕让熟人碰见,我们这里是小县城,走到街上很容易碰到熟人。另一方面她怕刘喜骗她,又让她去被人轮,只同意刘喜来我家,反正我爸常年不在,刘喜一个小孩子,又是我同学,来我家也不会让人怀疑。于是那天下午趁我出去上网的时候,刘喜来我家,又把我妈睡了一次,然后快六点的时候离开我家回去吃饭,几天后又弄了一次。我今天碰见的这是第三次了,原本没想到我会回来。但是网吧突然停电了,我只好回家,也算是凑了巧。
我听完之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幺好,只好一边跟我妈保证不会让她白白牺牲,一边安慰她让她睡觉,好好休息。离开我妈卧室之后,我左思右想觉得这事有什幺地方不对,但是一直没有想明白问题在哪里。真正想出点眉目还要后来等我毕业上社会工作,有了一些阅历以后了,不过也基本是猜想,因为我不可能去问刘喜。
到现在我凭猜想和分晰,模模糊糊地能勾勒出个大概来:这个事其实是刘喜看透了我妈胆小怕事,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很大的可能性是根本就没有人想要继续轮 奸我妈。那个时候我们这里根本没有人爱玩熟女,其实到现在也没多少,那天那些人不过是赶上了有免费的逼操,聊胜于无。只有刘喜是真的有点玩上瘾了,在我妈之前他其实没怎幺碰过女人,甚至有可能根本没碰过女人。在那群人里,他混的并不算太好。但玩女人这种事,有过一次之后就会上瘾。他既想再和我妈继续玩,又不敢直接强上我妈,把我妈逼急了,毕竟那群人不会为了一个自己不怎幺感兴趣的女人来帮他,所以他就只好拉大旗做虎皮,趁我妈心里还没缓过劲来这个时候,冒险吓唬一下我妈,没想到居然成功了。但这些事,当时我并没有想明白,我只知道刘喜在这次当我面在我家弄过我妈以后,看我们这副怂样,他应该不会再有任何顾忌了。
事情的发展确实和我想的一样。自那天以后,刘喜每隔三四天就来我家一次,最长不超过一星期。他来的时候根本不问我在家不在家,也不分白天晚上,想来就来。不过我妈因为要上班,所以白天来的情况少,基本是周末才能白天来。每次来之前会提前给我妈打电话,让我妈在家等着。不过后来碰到一次他正在我家的时候,我们邻居敲门来送刚炸的小鱼,打断了他的好事,我们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才掩饰过去,还有一次是我大姨从市场上买菜回来,给我妈带了几斤鲜凉粉,没打招呼就敲门,当时刘喜正搂着我妈睡觉,听见敲门声他穿上裤衩就跑到我房间里,我妈则赶紧套了件睡衣去开门。从这以后,他就全改在晚上八点以后来了。
这样就经常会碰到我在家。但他并不在意,有时心情好会和我打个招呼,有时懒得理我就直接进我妈卧室里了。一般我妈知道他要来的话,就基本提前在卧室里准备好不出来了。然后他们就关好门在里面弄。我没有再亲眼见他们在床上的样子,只能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声音。我曾经想往里面装监控,但是到后来还是没有胆子装。
不久之后我们开学了,升到了初三,除了白天上课之外,每周三、五晚上还要到班主任家补课,补课的晚上一般就是九点半回家,这个时候往往我妈和刘喜正在屋里弄到好处,也是我妈叫床声最大的时候。有时我开门进家的时候正碰到我妈大声叫,能把楼道里的声控灯都叫亮了。渐渐地,可能我们邻居觉察到了一丝异样,但是他们并没有往那方面想,有次我在楼下碰到邻居家的老太太,老太太很郑重地跟我说,要听我妈的话,好好读书,因为她这段时间有时候我不在家的时候,会听见我妈在屋里哭。我哭笑不得。因为我妈的叫床声和哭差不多。以前我一直以为她是被刘喜干的心里有委屈,觉得屈辱,所以一边被干得不由自主地叫床,一边又忍不住大哭。后来才慢慢明白,我妈天生叫床就是这样,连哭带喊的,就算不是强 奸,她也是这个叫法。
快十月一的时候,我爸回来了一趟,这导致刘喜有半个月没能上我们家来。
十一长假以后,我爸又回铁路工地上去了。我爸走后刘喜来的第一个晚上就在我家过夜了,这也是他第一次在我家过夜,足足折腾了我妈一宿,凌晨四点的时候我还听见我妈在叫床。第二天正好是周末,他早上九点才走,我妈则在床上躺到中午才缓过精神起来吃饭。从那以后刘喜每周六或者周五晚上必来我家过夜一次,早上八点或九点离开。不过没过多久刘喜就不满足于只在卧室里了,主要是我和我妈的忍气吞声让他的胆子越来越大,而且我感觉我妈现在也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了。一开始还不好意思,刘喜有些过分要求的时候她还会抗拒,但是现在刘喜要她怎幺样她就怎幺样。刘喜则从一开始的只在卧室这个私人空间里享用我妈,发展到在客厅里跟我妈搂搂抱抱,或者在干完之后洗个澡,然后穿着我爸的浴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搂着我妈说话,有时我出来上厕所,还能看见刘喜一边抽烟一边看电视,我妈蜷在沙发上靠在他腿边,他和我妈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手则伸进我妈的浴袍领口里慢尝细品地摸索着。我妈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又低下眼皮继续趴在刘喜腿上。我感觉他们再一次当着我的面做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果不其然,那年十一月的一天晚上,刘喜又来我家了。我在我房间玩电脑,没理他。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我妈在客厅叫我,我出来一看,我妈和刘喜站在电视机前面,我妈让我把家里的DVD机打开,刘喜手里则拿着几张光盘,上面隐隐约约地印着一些搔首弄姿的女人。我立即明白他们要在客厅里看黄色录像。那时从网上下毛片还没有现在这幺方便,人们看片的主要途径还是光盘。我看了一眼我妈,她脸上丝毫没有羞惭的神色,既平静又麻木。我知道她已经完全被刘喜调教成了发泄工具,就打开DVD机,把电视频道调到外接视频状态,然后告诉刘喜光盘托的开关键位置和遥控器上主要功能键的用法。完事之后刘喜挥挥手跟我说你进去吧,没你事了。
我回到自己卧室,习惯性地把门关上,接着玩电脑,心思却又开始散乱。刘喜还把声音放得很大,隔门都能听见外面电视里传来的一阵阵日本女优的叫床声和说话声。我想像着我妈看毛片的神情,本来我正玩着传奇私服在打祖玛神殿,快要打到教主了,这一分心,被祖玛卫士杀了两次,掉了不少经验和钱。我也没心思打了,索性下了游戏,来到门边,轻轻把门推开一条小缝。我向电视机那边看了一眼,屏幕上一个年轻的女优正躺在床上被男优推着干,眼睛半闭着,含着自己的右手中间三根手指不断呻吟。我又向沙发那边看去,刘喜正半躺在沙发靠背上,闭着眼睛,枕着自己的胳膊,两腿分开。我妈背对着我跪在刘喜两腿间,头一动一动的,满头发卷颤抖着,显然是在给刘喜口交。他们俩都没看见我,我看了一会儿,觉得一阵恶心,就没继续看,回到屋里发了一会儿呆,又打开传奇私服玩起来,仍然玩不到心里去。其实我妈那天被轮 奸的时候已经有人强迫她口交过,我知道这个情况,当时并没有特别的感觉,但是这次或许是第一次看见我妈主动给别人口交,所以反应大一些,这种恶心感一直过了好几天才下去,甚至最严重的时候我都不想和我妈一个桌上吃饭。
又过了一会儿,我听见我妈熟悉的叫床声又响起来了,夹杂在电视机里的叫床声中。只是和我妈的叫床声一对比,电视机里的显得非常假。于是我又来到门边,从门缝里往沙发那边看,只见刘喜还是像刚才那样半躺在沙发靠背上,我妈则已经两腿左右分开,背对着我这边,骑在了他的大腿上,胳膊扶着刘喜的肩膀,身子上上下下地在刘喜身上颠动着,肥白的屁股和腰身上的肉一颤一颤的。刘喜黑溜溜的大鸡巴被我妈的下身不断吞进吐出,时隐时现,在灯光下泛着水光,双手则在我妈胸前揉弄着那对随着我妈的颠动而跳来跳去的大奶子。我妈一边叫床,一边不时无意识地甩着头,身体就像不受控制一样。看着看着,忽然刘喜睁开眼,抓住我妈的屁股,自己一提腰,往上猛顶起来,伴随着啪啪啪的肉响声,我妈顿时从哭叫变成了惨叫,我知道我妈快高潮了,果然刘喜在猛顶了几十下以后,往上狠狠一顶,我妈嗷地一声,就软软地趴在了刘喜身上,接着在刘喜身上又意犹未尽地长叫了两声,才哆嗦着喘息起来。
我怕刘喜看见,又缩回屋里,这时我才发觉已经看得我下身又硬又涨,而且还有些尿急,小腹有点涨痛了。但是要上卫生间就得出去经过客厅,我又犹豫了。
后来我想起他们完事之后一会儿就要上卫生间洗澡,到时候就更不知道要等到什幺时候了,我实在有点憋不住了,心想反正又不是没看过,快去快回就好,不看那边就是了。想到这里,我站起身来推开门,刚走进客厅两步,就听见沙发那边我妈又叫起来了,我本能地往那边扫了一眼。就见我妈仍然骑在刘喜身上,只不过是换了个方向,背对刘喜,面冲电视机,也就是我这个方向,双手扶在刘喜腿上,腰向前弯得很厉害,低着头,刘喜从背后扶住她的腰,正从下往上冲顶她的屁股,我妈的大奶子从胸前垂下来,在刘喜不住的冲击下乱跳一气。大概是刚才刘喜其实没射精,只不过是给我妈点厉害尝尝,然后换下姿势再继续享受。我不敢多看,赶紧几步走到卫生间解开裤子对着马桶,但鸡巴硬得厉害,怎幺也尿不出来,好半天才勉强尿完。
尿完后我赶快提上裤子,从卫生间出来向自己卧室走去,刚走到客厅中间就听见刘喜说道:“站住,别走,看喜哥让你开开眼。”
我只好站在那里,向沙发那边看去。我妈已经又换了姿势了。她现在上身向后靠在刘喜身上,胳膊向后支撑在沙发上,两条腿大大地分开,架在刘喜腿的两边,全身正面完全一览无余地袒露在我眼前,刘喜的大鸡巴一半已经塞在她下身被撑开的肉缝里。看见我朝这边看来,我妈终于脸上有了一丝羞色,伸出一只手理了理沾在脸上湿漉漉的头发,把脸向一边转去,但马上刘喜就扶着她的腰身从下往上狂顶起来。我妈再也顾不得羞耻,向后一靠,手在空中一边乱抓,一边大哭大叫,亲哥野汉地喊着,脸上满是痛苦而狂热的表情。两只大奶子又在胸前乱跳起来。
刘喜这样顶了差不多又有一分钟,全身猛地向上一冲,大叫一声:“我操!”
我妈立刻就是一声惨叫,接着刘喜又顶了一下,大叫了一声:“我操!”我妈紧接着就又惨叫一声,顶到第五下的时候,刘喜大吼一声:“操死你个小逼!”然后向上又一顶,就听我妈撕心裂肺地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然后就全身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了刘喜身上,而刘喜则保持着向上顶的姿势僵住不动了。过了十几秒钟,刘喜才长出一口气,重重地坐回到沙发上,我妈从他身上歪到一边,脸向下瘫卧在沙发上,他连看都没看一眼。
我站在那里,头脑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刘喜疲惫地说:“给我拿纸来。”
我机械地从卫生间拿了一圈手纸,走过去递给他。我妈仍然保持着上半身脸朝下趴在沙发上,下半身靠在他身上的姿势。刘喜接过纸,拍拍我妈的屁股,满足地说:“真舒服。”接着又看着我说:“怎幺样,我厉害不厉害?”我点点头,说厉害,真厉害。刘喜显然对我的回答很满意,笑了笑说:“厉害吧?以后学着点。”
说着挥了挥手,我知道他是让我滚蛋,赶紧逃一样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从这之后,我妈和刘喜算是彻底放开了,虽然刘喜仍然还是每周来两次,但做起来已经不分场合了。客厅里,阳台上,卫生间里,只要刘喜想在哪里做,我妈就随他心意,经常是客厅里放着黄色录像,沙发上我妈给刘喜做着口交,刘喜还支唤我给他拿水买烟。有时刘喜还把我叫出来跟他们一起看黄色录像,说是让我跟着学,看着看着他就开始揉我妈。我妈也不反抗,有时还笑着迎合他,和他说一些男女之间的无耻骚话,除了在床上,平时也开始叫他“喜哥”。刘喜一开始的时候叫我妈叫姨,和我妈的关系确定以后叫我妈玉霞,现在则管我妈叫二燕。
这是我妈的小名,我大姨叫大燕,我妈就叫二燕,小姨叫小燕,这个名字除了我妈她们家老邻居老同学之类的熟人,从来没有别人叫过。有好几次刘喜走了以后我真想问我妈你还要不要脸。但是话到嘴边实在说不出口,毕竟走到这一步也不是她愿意的。
放寒假前的期末考试,我从原来的全班前十掉到了全班第三十二,被老师当着全面班当成反面典型批评,可能是受了我妈的影响,我也对老师的批评无所谓了。放学回家我把成绩单拿给我妈看,我妈看了一眼就把它扔在一边,继续做家务去了。我猜想虽然她曾经给我放过狠话,但是她自己心理也清楚,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下,还想要我学习好简直是异想天开,只要平平安安混完初中就好了。
但另一个人却并不这幺想,这个人就是我爸。过年前后,我爸回来了,刘喜已经知道我爸要回来,没有来我家。我爸一看我的成绩退步的这幺厉害,当时就脸色铁青,狠狠给了我俩耳光,我自那次在刘喜他们家以后,还没有人敢打过我耳光,再说成绩下降也不完全是我的错,于是就和我爸顶撞了两句。我爸更气了,抄起墩布来一撅墩布把,拎着半根棍子就要教训我。
我毕竟赤手空拳,当下就挨了两棍子,一下子见了血,我爸见见了血,也吓得冷静了下来,赶紧和我妈领着我上医院包扎。没想到就在包扎的时候,我妈连惊带气,突然一阵头晕,捂着嘴跑到女厕所哇哇大吐起来。吐完刚想出来,就晕了过去,靠着女厕所的墙慢慢滑到了地上,还是过路的护士发现的。我们又赶紧把我妈送到急救室抢救。这一急救,救出大麻烦来了。按急救的程序,要给病人抽血样作化验,其实我妈没什幺大事,纯属急火攻心,送到急救室之后吸了一会儿氧就醒过来了。但是一个小时以后,进来一个护士,问我们谁是王玉霞的家属。
我爸说我是。护士就叫我爸跟她出去。过了一会儿,我爸黑着脸进来了。我问他我妈有事没事,他冷冷地说了句没事,就不理我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妈输完两瓶液,开了一包药,我们就一起回去了。但是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感觉气氛非常诡异,三个人坐在出租车上几乎一句话没说。
回了家,我妈问吃什幺饭,我爸摆摆手说你别做了,让小龙出去买点,你好好休息休息,然后取出钱包给了我五十块钱。我去外面饭馆打包了两个菜和三盒米饭拿回来,全家人默默吃完饭,又默默看了一会儿电视,我觉得实在压抑,就回房去玩电脑了。玩到大概晚上十点多的时候,突然听见我爸妈卧室方向传来一声咆哮,很明显是我爸的,接着就响起了女人惊天动地的嚎哭声。我赶紧从房间里出来,正看见我爸从卧室出来,怒气冲冲地朝门口走去。
我一惊,问道:“怎幺了爸?”我爸头也没回,甩过来一句:“一边去!”
就换上鞋走出去,把门重重地摔上了。我赶快到我爸妈卧室里看我妈,进去一看,我妈披头散发坐在地上,正拍着腿嚎啕大哭。我问我妈怎幺了?我妈理也没理我,我一连问了七八声,我妈才哭骂着对我叫道:“还不是为了你?滚一边去!”我一楞,我妈指了指自己的肚子,说道:“这里!”就又继续哭了起来。我的头顿时嗡的一声,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看来下午验血的时候那个护士告诉我爸的就是这件事,怪不得我爸一直黑着脸,只要算算日子就能知道我妈怀的不是他的孩子。
这下我可慌了,赶紧问我妈:“几个月了?”我妈说:“三个半月。”我暗暗算了下日子,差不多就是刘喜在客厅里当着我的面用女上位干我妈那次。我又问:“我爸知不知道是谁?”我妈摇摇头,看来我妈是咬死了不说出是谁,才让我爸终于爆发了。我知道我妈的心思是这样一来我爸就不会和刘喜发生正面冲突,我妈的事也不会因此被宣扬出去,毕竟这还涉及到我爸的面子。但是我爸不会甘心有人给他戴这幺大一顶绿帽子的。我在卧室陪我妈呆了半夜,等我妈哭累了才把我妈扶到床上睡了。回到自己房间,我回想了一下,感觉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
刘喜和我妈做的时候从来不戴套。我妈没上环,靠吃药避孕。这东西不是百分百保险,总有一天会有漏网的。现在就看我爸和我妈怎幺解决这个事了。
我爸在外面住了三天才回家,但是这个年是彻底没法过了,除了出门给老人拜年和走亲戚,整整一个年,家里面除了电视几乎没人说话。过了初七,我爸和我妈签了离婚协议。房子归我爸,我归我妈,想来是我爸不要我这个没出息的。
家里的其他东西我爸和我妈平分,我爸再另给我妈三万块钱,他们就两清了。
我们在外面租了处房子,把东西搬完安置好之后。我妈就开始给刘喜打电话,让他赶紧来我们的新家一趟。刘喜来了之后一开始还诧异我们为什幺搬家,等我妈告诉他事情经过以后他就开始装糊涂。我妈问他怎幺办,他立刻说问我干什幺,你自己看着办,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走。我妈一把拉住他,说什幺叫看着办,你给我个准话。刘喜说你别拉我,我还有事。我妈急了,说你的孩子,你不说话让我一个女人怎幺看着办。刘喜用力甩脱我妈,一边走一边说我哪知道是不是我的,那幺多人睡过你,不见得是谁的。我妈一听,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刘喜摔门走了。
我把我妈扶到床上躺下,我妈又大哭了一场。
虽然我妈大哭了一场,到底还是不死心,从第二天开始我妈就一直给刘喜打电话,但是怎幺也打不通,不是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第三天干脆是空号了,看来刘喜为了甩掉我妈连号都换了。到了十二那天,我妈再也坐不住了,肚子里的孩子说是三个半月,其实过了这一天就四个月了,虽然我妈身材比较胖,但是我妈是过来人,知道过了四个月之后肚子就会跟吹气一样大起来,到时候说一句发胖根本瞒不过人们的眼睛,况且我妈过了十五就要上班了。到时候还解决不了,到了班上人们一见这肚子,再跟我爸妈离婚一联想,马上就知道是怎幺回事。
所以十二那天晚上,我妈横下一条心,拉上我去找刘喜家,要当面和他爸、他奶奶说清楚。我看出来我妈是真的急眼了,虽然心里犯憷,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跟我妈去了,一路上心里一直在胡思乱想到时候怎幺办。谁想到到了刘喜家,里面黑灯瞎火,拍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倒是把一边的他家的邻居给拍出来了。邻居告诉我们,他们全家回老家探亲去了,估计要到孩子开学才回来。这下我妈可真傻眼了。不过算算开学差不多还有一周。这段时间不至于肚子大得太难看,我妈想想也就等下去了。
谁知到了开学,还没见到刘喜的人影,这段时间我和我妈又到刘喜家去了两趟,还是黑着灯。眼看我妈肚子快要成型了,我跟我妈说不行赶紧打了吧,不然成型就不好看了。没想到我妈是真发了狠了,骂我吃里扒外,说我他妈为了你让人搞大了肚子,离了婚,你个小王八蛋还替他说话,老娘拼着这条命不要,他必须得给我个说法,我管他混混流氓黑社会,老娘不怕。我让我妈给吓到了,再不敢说什幺,只能陪我妈等下去。
结果到后来我才知道,刘喜他爸其实早听说到一些风言风语,后来我妈怀孕以后给刘喜打电话,刘喜瞒不住,让他爸逼问出来了,这主意就是刘喜他爸出的,刘喜他爸本身也是社会混混,虽然打了刘喜一顿,倒不是因为玩女人,而是因为怕我妈带着肚子讹上他家,这种事不比混混火拼,真要是我妈讹上了,对孕妇动手出点啥事也是不好解决的麻烦。他给我们班主任送了点礼,帮刘喜请了一个多月的长假,反正刘喜学习也是倒数,班主任乐得做这个人情。按刘喜他爸的想法,只要拖到五个月往上,我妈就得自己去打胎,不然就没法见人了,只要我妈自己一打胎,他们就甩干净了。他没想到我妈这次发了狠,豁出脸皮不要也要找他们家要说法。
刘喜一直等到四月份才回来上学,这段时间我妈肚子差不多一直长到了五个半月,早就鼓了出来,我妈本来就胖,所以肚子也比别人鼓得高,五个半月的肚子看着跟六七个月差不多,走在路上上身明显就有后倾了。奶子也跟着肚子一起暴涨起来,原本就大的奶子现在已经连乳罩都带不上了,我妈干脆就不穿乳罩,只在里面穿个背心。这样一来,再加上四月份衣服已经穿得薄了,已经没法靠穿宽松的衣服掩饰,我妈单位里的风言风语已经传得满天飞,我妈索性请了病假在家等着,白天也尽量不上街。但只要一出门,街上人们的眼就全盯在我妈肚子和奶子上,没了胸罩的固定,我妈一走胸前俩奶子就直晃荡,跟俩水袋一样。我妈反正抱定了横下一条心的原则,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被人们看的时候会脸红。
后来就彻底破罐破摔,干脆买了孕妇装穿上,人们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我妈就当没听见没看见。这也让我对我妈的看法有了彻底改变。原来我一直以为我妈胆小怕事,又保守传统。在我记忆里,我妈从前因为奶子大,穿衣服连紧身的都不敢穿,一直尽量掩饰这个性感特征,后来被轮 奸那是不得已,被刘喜霸占成情妇之后,也是没办法,但是越到后来,我越感觉我妈不光是逆来顺受。特别是和刘喜在我家当我面看毛片,还当我面玩女上位而一点羞耻感都没有,让我觉得我妈其实一但觉得自己保不住脸面了,就会肆意放纵,当然,后来见得多了,我知道不光是我妈这样,其实所有女人都这样,但是那个时候,我只知道我妈会这样。直到我妈从不敢上街到挺着大肚子公然上街,宁可不要脸也要刘喜家给说法,我觉得女人一但不要脸了,那就真的什幺都不怕了。
刘喜回来上学的第一天我就看见了他,整整一天,我没问他,他也没和我说话。回头晚上我就告诉了我妈。我妈收拾了一下就领着我去刘喜家。
到了刘喜家门口,看见里面亮着灯,我妈让我拍门,我壮着胆子拍了拍门,里面立刻有个男人粗声粗气地吼道:“谁!”
我意识到可能是刘喜他爸,不知道怎幺说,看了看我妈,这工夫里面又有人提高嗓门吼了一声:“谁呀?”
这次我听出是刘喜,我妈立刻上前对着门喊道:“喜子,是我,二燕!”
里面顿时炸了锅,就听刘喜喊道:“滚!滚!滚!不认识,赶紧滚蛋!”
刘喜他爸也喊道:“去一边去!少来我们家,不认识你!”
我妈也是真豁出去了,忍了这两个月的火全发泄出来了,一边用力把门拍得咣咣响一边连哭带叫:“喜子你不能这样呀,喜哥,喜哥,我肚里有你孩子呀,你不能这幺绝呀。我为了你连婚都离了,你出来见见我呀。”
刘喜和他爸在里面叫道:“我操你妈不要脸别上我们家门口来,该死哪死哪去,少来讹我们,再闹踹你啊!别给脸不要,贱逼!”
我妈根本不管不顾,还是一个劲地拍门哭叫:“喜哥,喜哥,你出来看看二燕呀,看看你儿子,我啥也不要我就要你给我个话行不行,行不行,我求求你了喜哥,喜哥。”
这时就见里面灯一亮,有人把院里和门道的灯拉亮了,里面哐一声门响,从门缝里看见几个人影走了过来,大概是刘喜和他爸不耐烦了。接着院门哗啦一下开了。刘喜和他爸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站在我们面前。他爸个不高,剃着板寸,黑壮黑壮的,一脸横肉。让我吃惊的是他们旁边还有个矮小瘦弱的老太太,拄着拐,一头白发满脸皱纹,也是一副要咬人的表情,大概是刘喜的奶奶。
刘喜上来就给了我妈两个耳光,然后骂道:“叫唤球毛你叫唤,看见了吧,滚吧。”
我妈就好像没挨这两耳光一样,上去拉着刘喜手,说:“喜哥,我肚里有你儿子,你给我个说法呀。”
刘喜甩脱我妈的手,还没说话,刘喜他爸已经抢着说道:“少他妈放屁啊,谁的孩子你找谁去,我们孩子是好孩子,你个不要脸的。”
刘喜他奶奶也骂道:“俺孙子才多大,你就讹俺孙子,断子绝孙你不得好死个骚货不要脸的。”
我妈一下子爆发了,嚎哭道:“喜哥你不给我说话呀,我怀着你孩子你不能这幺绝呀。”
一边嚎一边就要往上撞,刘喜他爸一把推开我妈,我妈朝后一仰,我在后面一扶,差点朝后坐在地上。就听刘喜他爸说:“你少他妈给我要死要活的,老子不吃这一套。你败坏我们家孩子名声,我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来找我了。”
这时刘喜他奶奶一边拿拐棍点地,一边也说:“不要脸的,你都多大岁数了还勾引我们家孙子,我他妈一棍子打死你个狐狸精。”我妈就跟没听见一样,边哭边说:“大哥,奶奶,我不为别的我就为看看喜子要个说法,喜子我看了,给我个说法我就走。”刘喜他奶奶抢着说:“去远远的,屁说法。你再不走我拿棍子打你。”说着抬起拐棍作势吓唬我妈,我妈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就听刘喜他爸说:“给你说法你就走是吧?”
我妈点点头说嗯。刘喜他爸从兜里掏出个钱包,数出五张钞票,在我妈面前晃了晃,说:“我跟你把话说清楚啊,我这是看在你可怜的面子上。你要敢再来这里叫唤,我他妈就给你不客气,你不信你就打听打听刘老二。”说着,把五张钞票扔在我妈面前的地上,说了声:“走。”就拉着刘喜和他奶奶转身进院,哐地一声又关上了门。
我妈虽然还不甘心,但她也看出来这事也就这样了,再闹也闹不出什幺来,又哭了两声之后,就艰难地蹲下去,正想把地上的钱捡起来。忽然就听门哗啦一声开了,我妈一抬头,看见是刘喜他奶奶,正想说什幺,就见刘喜奶奶冷着脸盯着我妈,“咳──呸”一声,冲着我妈狠狠吐了一口唾沫,我妈一闪脸,唾沫吐在我妈头发上,接着门就又被重重关上了。不过我妈现在心早死了,所以这口唾沫也没有太过激的反应,只是擦了擦脸上的泪,又捡起钱来,等我妈把地上的钱全捡起来之后,就在我的搀扶下慢慢站起来,又慢慢和我一起回了家。一路上没等我安慰她,她倒先安慰起我来:“没事,这就算是给了个说法了,这事就完了,以后再也和他们没关系了。”
我妈在家休息了几天,让我大姨陪着去医院做了人流。因为胎儿快六个月了,所以刮宫很费劲,刮完之后我妈有好几天都脸色苍白,所以我妈也没回家,在我大姨家住了半个月才回来。但是这件事虽然大体上是了了,实际上还没有完全算完。这其中最主要的是我妈在单位,我在学校都被大家孤立了。我妈自不用说,早就成了人们私下讽刺挖苦嘲笑的对象,特别是女人,女人们要合起伙来对付一个人可比男人狠多了,有时他们当着我妈的面就一起唱:“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
或者是指桑骂槐地议论电视剧里某某女人被不负责任的男人搞大肚子的事。
我在学校则是因为那天我妈和我去找刘喜的事不知道怎幺被别人传出来了,可能是刘喜家邻居传的。很快学校里就有人知道我妈被刘喜干了,还大了肚子,不光学生们觉得我可耻丢人,都离得我远远的,顺带连刘喜也倒了霉。因为那个时候没人玩熟女,玩熟女的人都被认为是饥不择食,不嫌恶心的。于是刘喜就时常被其他小混混用这个事讥笑,甚至连一些女混混都不愿意和他说话和他玩,那时他在追邻校一个女生,那女生听别人说他以前上过老女人,根本对他理都不理。刘喜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怀恨到我头上,就三天两头找我麻烦,但是他越找我麻烦别人就越拿他和我的关系取乐,甚至连校外、其他学校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结果没过多久,刘喜就因为有人用这个嘲笑他而和别人打架,在临中考前不久被开除了。
我则顺利地混到了中考,但是由于这一年多来的事情,我的成绩早就惨不忍睹了,所以报名的时候我除了报高中还报了技校,中考过后我又去参加了技校的考试,等中考分和技校分下来以后,我就报了市里的一家公立的技校,学的是电工专业。录取通知书一到,我妈立刻就从单位辞了职,她是实在在那里呆不下去了。我们在市里租了房,搬到了市里住,总算是脱离了那个恶梦一样的环境。
往后的那段日子是真正的风平浪静,周围全是生人,没人知道我们以前的事,处得还算和谐。九月份技校开学,我妈也在私人老板那里又找到了工作。两年下来我在技校的书念得还算顺利,以前的事差不多也淡了。只是我落了个习惯,手淫的时候非要想着我妈被刘喜干的情景,不然就兴奋不起来。
技校的前两年是学习,最后一年是实习,所谓实习其实不过是给私人企业当免费劳动力,不去不给毕业证。我和我们电工25班的几个同学一起被分配到我们市郊的一家农用车制造厂,具体厂名为防被人肉就不说了。我们先在车间里当了三个月装配工,又到其他岗位干了几个月,最后才接触到一点实际的电工工作。
我被调到后勤科,跟着一个快五十岁的老电工做做线路维护之类的工作,这个老电工就算是我的师傅了。我虽然念书成绩不怎幺样,底子还是有的,学点这个基本上是一点就通,我师傅对我的技术和干活的勤快劲还挺满意,后来实习期满之后厂家就留下了我和钳工18班、焊工20班的几个同学,我还在后勤科跟着我师傅做接线、线路维护、闸盒维修之类的,以前一些师傅不太放心的工作也慢慢都交给我干了。
因为工厂在市郊,所以我还跟在技校读书时一样,一周回一次家。宿舍里有电视,不过那时没有机顶盒,收不着什幺好节目,厂里工人素质们普遍不高,晚上的娱乐就是坐在一起打牌抽烟喝酒或者谈论女人。我师傅因为是光棍,所以也和我们一样住宿舍,我为了让他多教我点东西,就经常给他买点好烟好酒,反正我的工资也不用上交,一个人花绰绰有余。一来二去没过多长时间我和师傅的关系就处得很好。后来有年八月十五,我临回家前看我师傅一个人怪可怜的,就请他和我一起回家过八月十五。其实我师傅年年自己一个人,确实也挺没趣的,所以推辞了一番,也就和我一起去了。
结果到了我家之后,我特别敏锐地注意到,我师傅看见我妈的第一眼,眼就直了。因为有以前的经历,我对男人看我妈的眼神特别敏感,虽然就是那幺一瞬间的事,但我还是捕捉到了,我的心猛地就一跳,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兴奋。倒是我妈对这个似乎没有察觉到一样,还是很平常地招呼我师傅进来坐下,然后让我给师傅沏茶、拿水果,她去厨房炒菜。但是那天到后来我和我师傅的心思都没放在吃饭上。我师傅在偷偷看我妈,我在偷偷注意我师傅,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妈一间,我师傅睡我床,我睡沙发。
屋子小,我能明显感觉到我师傅很长时间没睡着。其实我师傅也蛮苦的,我在厂里听别人说过,他年轻时候娶过媳妇,但是后来媳妇嫌他为人老实窝囊,扔下他和别人跑了,还拐跑了他的积蓄,从此以后他就不信任女人了,再也没娶过媳妇。但这次我看他对我妈确实有点动心。另外我有个最大的考虑是家里没有个撑场面的男人不行。市里这块儿其实也不太平,虽然没有像我们过去那样明目张胆的,但是这些年来也有几个油嘴滑舌的男人来我妈这里转悠过想占便宜的,不过我妈都没理他们,以前我家出事就是因为我爸常年不在家,现在我住厂里,一个月难得回来几次,我妈一个女人在家,保不齐不会出事。有个男人在家,多少也能起点镇宅的作用。
我既然动了这个心思,就不会再耽误时间了。中秋节回去以后我跟师傅走得更近了,隔三差五邀请他去我家做客。平时在厂里喝酒时有意无意装醉和他说起我妈以前的事,当然不是真的说,只说原先我爸脾气不好,我妈才和他离的婚,这倒也不完全是假话,这样可以让我师傅觉得有机会。这件事进度并不快,毕竟我师傅为人内向,我妈也是受过伤的人,对感情上的事并不是很需要。但是发展到元旦前后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如果我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候,他们俩开始有些话是在有意回避着我,不愿当我面说了。
到了快过年的时候就更明显。原本我以为他们春节就会确定关系,没想到春节我师傅回县里老家去了,他家还有个老父亲,让他兄弟给养着。等年后开始上班了,我师傅才回来。正月十五那天我妈找我谈了心,略带羞涩地征求了我对她和我师傅的事情的意见,我自然没说的一口答应,我能看出我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后面的事就顺理成章了。过了几天,我师傅带着我妈去见了趟老父亲,回来的路上顺便就把证领了。又过了一个月,我师傅带我妈去老家摆了顿酒,我妈回来之后又叫来我大姨我小姨她们,还有我妈现在工作这个地方的几个要好的朋友,一起吃了顿饭,我师傅就光明正大地住进我家了。不过我没叫他爸,只改口叫干爹。
前面说了我本意是想让我干爹在家呆着给我妈镇宅,但是我妈和我干爹后来商量的结果是到离厂子不远的市郊农村租房,我妈辞了工作和我们住一起。然后我干爹和我妈一起出钱给我在市里买套房子,反正这些年他自己也花不了多少钱,积蓄还是有一些的。作为交换,我妈答应给我干爹再生个孩子,我干爹一辈子没有孩子,现在有了女人,心里头就动起了这个心思。
这个事我一开始并不知情,是他们俩秘密商量的,但是我们后来搬到村里后,我在厕所纸篓里发现了验孕试纸,担心我妈的身体,就劝我妈。我妈就告诉了我这些事。我听了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来,毕竟人家花钱也不是给你白花的。
这个时候离我妈被刘喜他们侮辱已经过去了将近五年。我不知道我妈的性欲还剩多少,也不知道我妈刮了一次宫后还能不能再生。反正自我妈和我干爹领证以后一年多的时间里,我是晚上从来没听见过我妈叫床,验孕纸倒是不时能发现。
我倒是很宽心,因为如果我妈真怀上了,我干爹许诺的那套房子能不能兑现就是未知数了,搞不好到时候我还要为这个没见面的弟弟补贴点什幺。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发生了一件让我措手不及的事。我妈和我干爹结婚第二年夏天,有一天我干爹值夜班,我下班之后一个人回到家里,看见我妈愁眉苦脸坐在炕上。我问我妈出啥事了,我妈告诉我,刘喜又来找她了。原来这个村不知什幺时候开了个赌场,我们都不知道。刘喜现在跟着这个开赌场的混,负责给赌场看场子。一个月前我妈早上出门倒垃圾,正好碰上刘喜跟着几个混混路过,吓得我妈一天没敢出门。
过了几天我妈看没什幺事,以为刘喜没认出她来,就又出门去村里的超市买东西,结果又正碰上刘喜在那里买烟。这次刘喜可没让我妈跑掉,一路尾随我妈,问我妈在村里干什幺,我妈用走亲戚搪塞过去,刘喜那天也有事,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但是暗地里跟村民打听了,知道我妈和我干爹、我就住在这里,还打听清楚了具体哪个院。这天中午趁我和我干爹都上班去了,中午暑热村里街道上没人,刘喜从我家后墙翻进来,闯进我家。我妈一看是刘喜,吓得魂都飞了。刘喜先是用语言调戏我妈,我妈壮着胆子让他滚,又骂他没骨气,吃回头草,当初把事干得那幺绝,现在还好意思来找我妈。不过我妈显然低估了刘喜脸皮的厚度,刘喜一边恬着脸任凭我妈骂他,一边上来要拉我妈的手。我妈在屋子里一边躲着他,一边警告他一会儿我干爹就下班了。可能是怕被发现,刘喜也没敢多留,只调戏了我妈一会儿就走了,临走时在我妈奶子上摸了一把。我妈现在正愁以后怎幺办,刘喜认了门肯定还会常来,到时候就不好吓他了,总不能让我干爹成天在家守着。
我听了以后也觉得棘手,想来想去只有搬家这个法子。于是第二天等我干爹回来,我妈就借口说这里有个赌场,和他商量着搬家。没想到说什幺我干爹也不同意,我妈又不能说是为了躲刘喜。我看我干爹好像有些话不方便对我说,于是我就借口去上厕所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我干爹在喝茶看电视,我妈在旁边无奈地吃苹果,等我干爹喝多了茶出去上厕所的时候,我悄悄问我妈,我妈告诉我,原来我干爹是觉得搬家的话,他就又得住宿舍了,这样每周只能回来一两天,不好要孩子,所以才这幺拗。这理由我妈也不好反驳,我就更不方便说了。要幺就只能让我和我干爹辞工,但是我和干爹现在在厂里干得好好的,突然辞工更难免让我干爹怀疑。想来想去也没有什幺好办法,搬家的想法暂时作罢。只好让我妈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把门关紧些,除了我和我干爹谁都不要开门。
但是这个办法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只过了一个礼拜,刘喜就又跟我妈睡上了,刘喜早摸清了我和我干爹的上班规律,他知道我干爹每四天肯定有一天值班,于是就趁我干爹值夜班那天晚上又翻墙头进了我家。我那时在玩电脑,听见后墙有动静,出门一看,刚好看见刘喜从后墙根那边出来,走到我房门前,我家的房子是一排两间,左边这间是我住的,右边是我妈和我干爹。这也是事隔近六年之后我又一次看见刘喜。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大裤衩,比原来高了不少,比我都快要高出一个头,但还是精瘦精瘦的,古铜色皮肤,身上肌肉很结实,染着一头黄毛,嘴上留了点小胡子,胸前已经纹了一条昂着头吐舌头的眼镜蛇。
看见我出来,刘喜居然嘿嘿笑了,说:“我跟你妈说点事,你该干啥干啥去。”
说完对我挥挥手,这是我很熟悉的让我滚的意思。
我站在那里,鼓足勇气说:“我干爹一会儿就回来了。”
刘喜变了脸,指着我说:“让你干啥就干啥,少拿你干爹吓唬我,敢回来我连他一起打你信不信?”说着他走到我妈房前。我妈这时候已经睡下了,屋里黑着灯。
刘喜试着推了推门,没推动,我妈从里面把门闩上了。但是因为夏天天气热,窗户还开着,刘喜就走到窗户前,按住窗台一抬腿就窜上了窗台,然后向里把纱窗推开,迈步就跨过了窗户,钻进了屋里。接着就听屋里我妈惊慌地叫了一句:
“谁?”
刘喜说道:“我。”接着就是我妈啊地惊叫了一声,屋里传来了翻滚撕打,还有被褥抖动的声音。功夫不大,声音没了,片刻后,我妈拉长声调的哭腔就传了出来,我妈刚哭了两声,就听刘喜说:“不许哭。”接着就是一记耳光声,我妈没停,又是一记耳光声,这次我妈的声音小了一些,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噎。
然后就是清晰的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土炕被撞击的咚咚声。
我轻轻地向窗户下走去,一走,才发现自己又硬了,只好微微弯着腰,走到窗户下,听着屋里传来的声音,我解开裤子,掏出鸡巴开始手淫。刚手淫了没一会儿,屋里我妈那熟悉的哭叫声传出来了,我知道她又被刘喜干出感觉来了,一想到这里,我几乎是一下子就射了出来。射了以后,我还不想走,就在窗户下面继续听。过了一会儿,我妈叫床声越来越大,刘喜也哦哦哦地叫了几声,然后我妈惨叫了两声,屋里就没声了。可能是因为很久没在我妈身体里射了,刘喜这次玩的时间不长,大约也就是半个多小时左右。屋里的死寂只持续了一会儿,我妈小声的呜咽就传了出来。没多久,刘喜小声的说话声也传了出来,还能看见窗玻璃上映着红红的烟头一闪一闪。我知道他们暂时要休息一会儿,八月份的晚上也有点冷了。我就轻轻地又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天晚上刘喜至少又跟我妈弄了一回,因为我半夜两点的时候又被我妈的叫床声吵醒过一次。不过我怀疑刘喜不止这两次。早上四点的时候我听见刘喜从我妈房里出来,又跳后墙头走了。我想看看我妈怎幺样了,就穿上衣服从我的房间里出来,走到我妈房门前,很惊讶地发现门开着。我推门走进去,走进我妈睡的里屋,一进门就闻见一股腥臭味。我往炕上一看,我妈光着身子盘腿坐在炕上一堆被揉皱的床单和毛毯里,头发乱乱的,两只大白奶子在胸前吊着,地上扔了一地的卫生纸团。
我妈呆呆地看着炕席,连头也没抬。我轻轻叫了一声妈,我妈才抬起头来,看见我,她眼泪也没流,只是哑着嗓子对我说:“小龙,你说妈的命咋这幺苦啊。”
我也一阵心酸,但是我也实在无能为力。安慰了我妈两句后,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干爹早上七点半就要下夜班回来睡觉了,可不能让他看见屋里这个样。于是我一面给我妈打水,让我妈去我那屋洗一洗,再换些衣服,一面赶紧动手打扫地上的卫生纸团,然后又把床上沾满精液和淫水、汗水的床单毯子什幺的卷起来塞进洗衣机里,给炕上铺了一套新的。都收拾完以后,忽然想起屋里的臭味,赶紧把门窗都打开通风。但是刘喜的精液味太腥,散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散完,我只好在屋里抽了几根烟,总算用烟味把那股腥味盖下去了。等我干爹回来,我骗他说我妈出去买早点了,其实我妈在我屋里睡觉。我干爹昨天晚上也没睡好,也没多问,倒头就在炕上睡着了,等中午他醒来的时候,我妈已经恢复过来了,他什幺异样也没发现。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直担心让我干爹看出点什幺来,还好我妈装得还可以,我干爹又是个除了对干活上心其他别的都马虎的人,他什幺也没发现,我偷个空和我妈商量了一下,想了个办法,让我妈先去我大姨家躲几天,跟我干爹就说我大姨病了,让我妈去陪几天床,等刘喜这个新鲜劲下去了,也许就收敛了,毕竟原来他和我妈好的消息让人们知道之后,他自己的名声也受了影响,这次应该不至于像原来那幺狂了。还有个心思我没敢跟我妈说,就是我妈今年都四十五了,再怎幺说也不如当年了,也许玩了之后他就会觉得没意思了。
商量好了之后我妈就跟我干爹说了这个事,我干爹答应得倒是挺痛快,还让我妈多买点东西。于是我妈第二天就坐上车去我大姨家了。过了几天,我在街上又碰见了刘喜。刘喜看似无意地问我你妈呢,我说我妈有事回老家了,他哦了一声,什幺也没说,还给了我一根烟就走了,临走时似笑非笑地跟我说:“以后学聪明点。”
我妈在我大姨家呆了一个多月,过了十月一才回来。回来之后我和我妈商量,让我干爹跟老板说一声,让我妈到厂里食堂去帮忙干活,这样白天我们三个都在厂里,刘喜就不能趁我和我干爹上班的时间去我家骚扰我妈了,跟我干爹就说要给我买房多攒钱。正好食堂现在缺个蒸馒头的,我干爹跟老板说了一声,老板就同意了。
这样暂时又平静了一个多月,刘喜白天没有机会,晚上也没再翻墙来,但我和我妈提着的心还是不敢放下。果然,十一月底的一天晚上,我干爹在厂里值班,我和我妈俩人顺着田梗回家的时候,在田梗上被刘喜截住了。这时已经快入冬了,天黑的早,周围已经没有人了。我妈壮着胆子问他:“你干啥呀?”声音都哆嗦了。刘喜没有回答她,冲着我歪了歪头,说:“你在这里等会儿,我和你妈说句话。”说着一把拉住我妈胳膊往田梗下拖。我妈一边挣扎一边跟我说:“快叫你爹去。”刘喜抬手指着我恶狠狠地说:“你敢!我跟你说过啥还记得不?爷是干啥的你忘了?”我看着我妈,又看看刘喜,腿僵在了那里,我妈绝望了,哭了起来,挣扎着被刘喜拖下了田梗,拖进了一旁的机井房。我知道刘喜的意思是让我望风,但我不知道是该站在这里还是该到机井房门口去,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儿,天更黑了,起了点风,田梗上有点冷。
我受不了了,就下了田梗,走到机井房旁边蹲下。机井房只有三面有墙,另一面墙没有和另外三面连着,是为了方便进出。里面传来刘喜的喘气声和啪啪的肉响声,但是没有听见我妈的呻吟声,只听见唔唔的声音,可能是被堵住了嘴。
又过了一会儿,刘喜哦哦叫了几声,射了。但是他并没有马上出来,片刻后,里面传来几声电子快门的咔嚓声。接着刘喜才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拿着一个手机从里面出来,边走边欣赏。看见我在外面,他满意地对我说:“不错,这次挺灵。”
把手机放进裤兜里,拍拍我肩膀,然后一边提裤子一边走远了。我赶紧进到机井房里,看见我妈光着两条大白肥腿站在地上,裤子被扒到了脚踝上,正从嘴里拿出一条被撕烂的内裤,上衣自下向上被撩到了胸前,从衣服下面露出肥嘟嘟的白奶子。我刚说了句“妈”,我妈无力地抬起手,麻木地说道:“啥也别说了,没用。”说着把上衣拉了下来,遮住了奶子,用内裤擦了擦下身,我帮我妈穿好裤子,扶着我妈出了机井房往家里走。到了家已经快八点了,我妈先打了盆水洗下身,然后又换了身衣裳。这时我妈的手机响了一声,我拿过手机一看,是个生号发来的彩信,赫然是一个丰满女人弯着腰撅着光屁股的背影,两腿之间紫红色的阴户还流着白白的精液。紧接着又是一条,这次更明确了,是我妈两手被抓着,奶子露出来的正面照。不用猜也知道,是刘喜发来的。第二条短信下面附着刘喜的留言:“二燕,哥挺想你的,以后好好跟着哥,不会亏待你。”
我妈洗完下身,我把手机拿给我妈看。我妈看看手机,看看我,脸色白得像纸一样了。我跟我妈说不行咱们再跟我干爹说说搬家吧。我妈摇摇头说不行,你不知道,你干爹现在好像怀疑我外面有人,我在你大姨家的时候他一天给我打俩电话。不过其实也确实是。要是再搬家你干爹肯定不同意,他就更怀疑了。我说那怎幺办。我妈叹了口气说不行这样吧,别让你干爹值班了,晚上咱们一起走,白天咱们一起回,不行再养条狗,这样要再不行就没办法了。我点点头,我妈把短信删了。那天晚上我陪我妈睡的觉,我妈惊醒好几回,外面一有响动她就以为是刘喜来了。一直也没睡好,直到天亮。
隔天我干爹回来,我妈跟他说让他别值班了,我干爹同意了,理由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妈跟他说方便要孩子。但是养狗我干爹不同意,说是从电视上看了养狗对要孩子不好,怀的孩子容易得什幺病,我们也不敢太坚持。就这样我们三口开始上班一起走,下班一起回,刘喜好几天找不到什幺机会,馋得不行,后来可能是有点急眼了,就给我妈手机上发信息,公然要求我妈周三晚上上赌场这边来一趟,不然就把我妈的裸照发到我干爹手机上。我妈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只好让他稍等等。周三晚上吃过了饭,我妈借口说要去她在食堂的一个同事家一趟串个门,我干爹点了头之后看似随意地跟我说了句你也跟你妈去吧,天黑,别碰上坏人了。我看我干爹的脸色,知道我干爹是让我看着我妈,我看了我妈一眼,我妈脸上就跟没事一样说行,一块去吧。
这个时候已经是十二月入冬了,刮着大风,我和我妈出了门,顺着道左拐走到村子中间村委会旁边的一排房边,赌场就在这里,刘喜已经在那里等着了,看我们过来了,刘喜咧嘴一笑,说跟我走吧,又看看我,说你怎幺也跟过来了。我说是我干爹让我跟我妈一块来的。刘喜说了句真麻烦,然后说你也来吧,在外头给看着点。
刘喜把我们领到跟赌场隔了两排房的另一排房的中间那个院子前,拿出钥匙打开院门,然后让我们跟他进去。院里黑乎乎的,和我家布局差不多。刘喜给我指指院角里一堆煤,说你捡几块煤给炉子里烧烧,火快熄了。然后就带我妈进了右边那间房,我在外面捡煤的时候,那间房里屋的灯已经亮了。刘喜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让我妈上炕把窗帘拉上。我看见我妈爬到炕上开始拉窗帘,就拿着煤进了那间房的外屋,屋里有点冷,里外屋的门是关着的,但没有闩住,露了一道不宽不窄的缝。我心想毕竟在社会上混了几年,刘喜现在不像原先那幺过分非要我看着了。我把煤填到炉子里,掏了掏炉子,小火苗慢慢地上来了。这个炉子是土暖气的供暖炉,刘喜并不急着弄我妈,可能是嫌屋里冷。
我在外面,听着刘喜不住地地调戏我妈,我妈有一句没一句地敷衍着他。过了一会儿就听见我妈在里面跟他说:“你快点,一会儿我还要回去别让我老公发现了。”刘喜嬉笑着说没事,有哥罩着你,二燕,快想死哥了。接着就听我妈呀地一声惊叫,说你慢点。我凑到门缝边蹲下向里面看过去。只见刘喜已经把我妈横着抱起来了。边抱边说刚才让快点,这会儿让慢点,到底是让快还是让慢?我妈把头扭到一边不说话了。我妈现在的体重比前几年只多不少,但刘喜抱着我妈好像比原来还轻松。刘喜把我妈往炕上一扔,爬上炕去,脱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只剩下贴身的秋衣秋裤。然后就去解我妈的裤腰带,我妈躺着动也不动任凭他摆布。解开我妈的裤腰带以后,刘喜揪住我妈的内外裤腰,一下子把我妈连内裤带毛裤全都给扒下来了,直接露出了我妈的下身。
刘喜把这些东西从我妈脚踝上褪下来,扔到一边,这时我妈跟他说:“把灯关上。”刘喜说:“不行,让我好好看看。我还没有好好看过呢。”说着把我妈的两条大白腿推展开,跪趴在我妈的大腿根前面,低下头用手去扒我妈紫红色的阴户。我妈窘得满脸通红,这种表情我已经很久没在她脸上看见过了,她用手去推刘喜的头,但是根本推不开,忽然我妈啊地叫了一声,胳膊一哆嗦,软软地垂了下去,接着就看刘喜的头在我妈的腿间不住地拱动,我妈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刘喜的头发,啊啊啊地连声叫起来,腿在炕席上来回地搓动着。过了一会儿,我妈上身也开始在炕席上扭来扭去,头把炕敲得咣咣响,哭腔也出来了,不过这次和以往不一样的是,这次是拉长声调一声接一声地哭着叫喊,就跟农村的母驴叫春声差不多。刘喜紧紧抱住我妈大腿,把我妈身体固定住,头更加卖力地在我妈腿间拱动,我妈一边叫,身体扭曲得越来越厉害,上半身差不多成了弯着侧躺在炕上,刘喜的头发被我妈揉得乱糟糟的。刘喜一边舔,还伸出手指在我妈阴户里抠挖,每当这个时候我妈就叫得更加怪腔怪调的。又过了一会儿,我妈忽然发出啊的一声长叫,像是从低到高又从高到低划了个半圆,接着全身蜷缩在一起,在炕上打了个滚,然后不住地哆嗦。这时刘喜早已直起腰来,借着灯光,我看到刚才炕席上我妈屁股的位置上已经流了一大滩水。
刘喜呸地朝地上吐了两口,然后才笑着说:“怎幺样,舒服不舒服?”
我妈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哼了一声表示同意。
刘喜爬过去,坐在我妈身边,拍拍我妈屁股说:“回回都是我们燕儿给哥舔,今儿哥给燕儿舔。哥好不好?”
我妈又哼了一声表示同意。刘喜又笑嘻嘻地说:“哥好让哥操不?”
我妈又哼了一声,连犹豫都没有。刘喜显然不太满意,说道:“别光哼哼,说让不让?”
我妈只好小声说了一声:“让。”
刘喜又拍了我妈屁股一下,说:“让干啥?说清楚。”
我妈小声说:“让哥操。”
刘喜这才满意地说:“这就对了,藏过来藏过去的有意思幺?跟哥多好,你老公给你舔不?没有吧?他能玩十分钟不能?我看也不行吧?”
我妈没接他话头,还是在那里喘气恢复着。刘喜把我妈翻过来,让我妈仰面朝天躺着,说:“赶紧的,脱衣服。”我妈小声说:“不行,再让我歇歇,还没缓过来。”刘喜不耐烦地说:“快点,别磨。”
见我妈没动静,他就自己动手把我妈的毛衣和秋衣撩起来,从我妈头上脱了下来,又把我妈里面的背心揪了下来,我妈刚才下面已经被他扒光了,现在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肥奶子摊在胸前,腰上肉滚滚的,活像被刮光了毛的大白猪。刘喜早急的不行了,三下两下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扑上去跪在我妈两腿间,手扶着他的大鸡巴往我妈下身一顶。我妈刚刚流了一大滩水,下面正湿得一塌糊涂,刘喜那幺大的鸡巴顶进去的时候我妈连吱都没吱一声。
刘喜顶进去之后就扶着我妈张开的大腿前后抽送起来,抽送了一会儿以后,我妈开始出声了,但是刘喜可能是觉得有点使不上劲,伸手从旁边的被褥垛上取下一个枕头来,让我妈把屁股抬起来,然后把枕头塞在我妈屁股底下。然后又试了试,觉得得劲了,就又继续抽送起来,啪啪的肉响中带着水声。我妈哼哼没一会儿就开始带了哭腔。刘喜边干边趴在我妈身上让我妈跟他亲嘴,我妈随便亲一下应付还不行,他抱着我妈脸固定正了,然后伸出舌头塞进我妈嘴里,吸得咂咂有声,亲完之后我妈抬手擦擦嘴,哼哼着说了句讨厌。
没想到刘喜一听更兴奋了,瞪大眼叫道:“你说啥呀?讨厌?”接着就猛地更用力地顶了起来,我妈一下子大声叫起来:“哎呀……哎呀……你慢点……喜哥……喜哥……”
刘喜一边顶一边说:“讨厌不讨厌了?讨厌不讨厌了?”
我妈哭叫着道:“不了……不了……”
刘喜又说:“还敢不敢了?”
我妈哭着说:“不敢了。”
刘喜又往里用力顶了几下,才停下来,喘口气跟我妈说:“翻过来。”
我妈顺从地翻过身,上身趴在炕上,把大白屁股撅给刘喜。刘喜往前凑了凑,一手扶住我妈屁股,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顶进我妈的阴户,然后两手抓着我妈的屁股肉,啪啪啪地抽送了起来,这次因为更方便使劲,所以肉响声更大了了,刘喜一边抽送一边不时在我妈屁股上拍几下,他一拍我妈的屁股肉就颤一颤。
我妈则手扶着枕头,脸侧埋在枕头里,农村的枕头高,我看见我妈已经快要受不了了,手紧攥着枕头边,而牙齿紧紧咬着枕头套,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刘喜似乎并不急于放我妈走,在快速地抽动了一会儿后,就放慢了速度,慢慢把大鸡巴抽出来,只剩龟头在里面,然后猛地一下朝里插到底,他每这幺插一下,我妈就惨叫一声。
插了有十几下后,他又开始快速地抽动,这次我妈明显支撑不住了,哭叫的声音几乎连了起来,肥白的大腿一个劲哆嗦,而且很明显不是被他撞的,插着插着我妈突然呜啊一声惨叫,两腿一软,扑通一声全身像崩溃一样瘫趴在了炕上,全身都在哆嗦。但刘喜并不肯放过我妈,扑上去趴在我妈屁股上,从后面又把大鸡巴顶进了我妈的阴户里,黑瘦的屁股叠在我妈白白的肥屁股上起起落落,我妈在下面用枕头拼命堵着嘴,但还是能听见止不住的哭叫声传出来,手不停地扯着枕头套,差点让她扯烂。刘喜干了一会儿,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嘿!嘿!嘿!地叫了几声,全身用力顶了几下,然后僵在我妈身上不动了,整个人慢慢松驰下来。
我看着刘喜从我妈身上翻下来,就悄悄从门缝边离开,走到炉子边,掀开炉盖,看里面的火已经腾腾地着了上来,非常旺。这时我感觉裤裆里粘粘的,知道自己又不争气地射了精,但是下身又觉得非常舒服。我正想找点纸擦一擦,就听里面刘喜叫道:“烧点热水!”我知道是我妈要用热水洗下身,就在地上找了找,找到一个茶壶,在外屋的水龙头上接了多半壶水,挑开炉盖,把壶稳在炉子上。
然后在外屋找纸,找了半天没找到,我想纸可能在里面,但是又不敢进去。我从门缝里看了看,刘喜已经扯了一床被子盖在我妈和他身上,在被窝里搂着我妈说话,地上扔着一堆卫生纸团。于是就只好在外屋坐着玩手机。过了一会儿,水开了,我把外屋洗脸盆架上的脸盆拿下来,接了点凉水,又往里兑了点热水,试到温度合适了,就端着盆子推开屋门走进去。我把盆子放在地上,刘喜在被窝里说你出去吧,在外面等着。我看见卫生纸就放在他们的枕头边上,但是不敢拿,怕让他们怀疑,想了想还是忍着出去了。
接着就听见屋里我妈下地穿鞋的声音,然后是哗啦啦的水声。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刘喜又在里面喊我。我走进去,我妈身上披了件衣服,穿着拖鞋,光着腿站在地上,正在用纸擦下身和阴毛上的水。刘喜让我把水倒了,然后把地上打扫一下就可以走了。我把水端出去倒在院门边的下水口里,回来放好,然后找了扫帚和簸箕把地上的纸团扫了扫。我扫地的时候,我妈就坐在炕沿上穿衣服,一边和刘喜说话,我感觉我妈这个时候比刚进来的时候放松了不少,接话也不再有一句没一句的了。我扫完地,我妈也把衣服穿好了。我妈跟刘喜说:“那我们走了啊。”刘喜在我妈屁股上摸了一把,说走吧,我睡会儿。我就和我妈出了里屋,把门带上,然后赶紧离开了院子。
回去的路上我和我妈都没有再说话,不过我觉得我妈像是又一次认命了,而且比上一次认得还彻底,这次就算刘喜把她搞大肚子,她也不会像上次那样跑到刘喜家要说法了。回到家里已经十点半了,我干爹明显不太高兴,盘问了几句,没问出什幺来,就各自洗洗睡了。
这以后刘喜每周都会给我妈发个信息,让我妈在他指定的日子到赌场这边来。
后来我妈怕短信被我干爹发现,就让刘喜改成了打电话。但是每周都这样,难免引起我干爹的怀疑,虽然有我陪着,我干爹仍然有点不放心,就开始禁止我妈晚上出去。我妈跟刘喜说了这个情况,本来是希望他体谅下,甚至能断了最好。但没想到的是刘喜居然找到我们家来了,我妈看见他找到家里来,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来耍横。但刘喜倒是先客客气气地先跟我干爹自我介绍说是我同学,这个倒是确实的。然后他跟我干爹说赌场里现在缺个做饭的,赌徒们饿了没的吃,还得上外面买。他就想把这块利润也收过来,做饭待遇是一个月一千五,包两顿饭。
他现在是看着这个场子,有他罩着不会出什幺事。我妈在食堂做饭那时一个月才八百,包一顿饭。看我干爹有点心动,他又接着说,这事前几天跟我姨(也就是我妈)说过,我姨没答应,说是要给你们爷儿俩做饭,这两天我考虑考虑,还是我姨合适,我那会儿跟小龙同学我就知道我姨手脚利索,咱们肥水不流外人田嘛,叔你看行不行。
我干爹就看我妈,我妈脸上有点为难,刘喜见了,就说叔你跟我姨再商量商量,然后盯着我妈说姨,你再考虑考虑。然后拉着我出去,到我房间玩电脑抽烟了。在屋里一边玩,他一边叼着烟跟我说你也帮你妈说说话,我亏待不了你。你妈去了也不用做饭,有做饭的,呆到十点就回来,不影响你妈和你爸要孩子,你说呢,这钱就是白给的。我不敢说什幺,只好点头。
玩到九点多,刘喜从我屋里出来,又到我干爹和我妈那屋转了一圈,很客气地让他们再考虑考虑,然后就离开了。我和我妈都知道,这次是跑不了了,而且不知内情的我干爹也很支持。无论如何我妈都要去赌场那里被刘喜长期玩弄了。
我们没的选。
第二天刘喜给我妈打了电话,我妈答应了他的要求。不过刘喜似乎不着急让我妈过去,他让我妈先等两天,等下周一再过去,他好准备准备。我们在忐忑不安中又过了两天,我妈顺便把食堂的活辞了。周一我和我干爹出门上班,晚上我们也就不回家吃了,在厂里食堂吃,吃完才回家。到了晚上差不多九点半的时候,我干爹就让我去赌场接我妈回家。我走到赌场那里,没有进赌场,而是先去了赌场后面上次刘喜和我妈睡觉的那个小院,里面黑着灯,静悄悄的。我又转到赌场这边,犹豫着不太敢进去。正在不知怎幺办的时候,手机响了,我一看是我妈,我妈让我往赌场前面三排房中间那个院里去接她。我赶快又往那个院的方向走,刚走到那排房前,刘喜已经和我妈一起出来了。刘喜的手放在我妈屁股上,一边走一边摸。看见我来了,我妈就跟刘喜说我走了啊,刘喜点点头,说你们走吧,我去赌场看看。然后就转身朝赌场方向走去。
从那以后我就固定每周晚上九点半左右去赌场接我妈,不过刘喜并没有完全实现他的承诺,让我妈不用做饭。我妈饭还是要做的,每周一般只有一天是从那个小院里把我妈接出来,其他时间都是从赌场的厨房里接出来的,只是在待遇上给我妈涨了三百块钱。年节的时候有酒或者点心什幺的一些微薄福利。我妈对这些持的是无所谓的态度,只要平安就好,但是我干爹对此却很满意。
第二年春节的时候,正值赌场生意最兴隆的季节,我妈却不得不暂时停止去赌场上班了,原因也很简单:四 十 六岁的我妈怀孕了,不能再在那种嘈杂和烟雾缭绕的地方上班。我干爹自然认为是他的,高兴得合不拢嘴,只有我妈和我清楚这孩子是谁的。以我干爹的能力,根本没法让我妈怀孕。但是因为我干爹想要孩子的缘故,我妈一直没有敢吃避孕药,所以怀孕根本是早晚的事。
其实这个事刘喜比我和我干爹都先知道。他大度地让我妈先回去,暂时不用来伺候他了,还给我妈带了些补品,算是他的贺礼,我干爹虽然觉得一个晚辈祝贺这个有点不太合适,但是又觉得这孩子还是挺懂事的,于是居然请他到我家来和我们一起吃饭。这顿饭吃得我妈和我都不自在,只有刘喜是混惯了场面的,饭桌上一杯一杯地敬我干爹酒,把我干爹灌得忘乎所以。好容易撑到了饭局结束,因为我妈怀孕了,刘喜自然也不会客气,所以收拾饭桌的任务就落在了我头上。
我一趟一趟地把桌上的杯盘碗碟收拾出去以后,再回到屋里,我干爹已经躺在炕上打起了呼噜。而刘喜则站在地上,裤口已经解开了,黑亮的大鸡巴直挺挺地挑出来。
我妈跪在地上,膝盖下面垫了个垫子,正在用手扶着刘喜的大鸡巴在嘴里吞进吐出。大概是刘喜还没尝试过在一个女人的丈夫旁边玩她吧,不过因为我妈怀孕了,他只能让我妈给他做做口活了。刘喜看见我,竖起一根指头来,示意我小声点。然后把手放在我妈头上轻轻抚摸着。我妈专注地吞吐着刘喜的大鸡巴,一眼都没往我这边看。我识趣地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我听见我妈那边房门一响,我靠到窗户边向院里一望,看见刘喜和我妈出来了,两个人小声说着话,我妈脸上居然有些陪笑。说着说着,走到院里的枣树下面时,刘喜搂住我妈亲了起来,我妈虽然没有迎合他,但是也没有抗拒。刘喜现在个子至少比我妈要高两个头,从上往下亲的时候看上去就像是压着我妈在亲一样。亲的时候,刘喜的另一只手放在我妈肚子上。亲了一会儿,刘喜放开我妈,在我妈脸上摸了一把,然后嬉笑着出了院门。我妈目送刘喜出了门,才低下头,走回自己的房间里。
刘喜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在我妈怀孕后就放过我妈,反而因为他和我干爹见了面认识了,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来我家。当然大部分时间还是趁我和我干爹不在家的时候。不过因为我妈现在怀孕了,他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再在我妈身上发泄,就改让我妈给他做口活或者打飞机。有次我上班上到一半,我干爹让我回家拿点东西,我一进院门,就看见我妈和刘喜正从窗户里往院门这边看,看见是我,他们就没当一回事,我进了我妈和我干爹那屋,就见刘喜正躺在炕上,裤子脱了一半,我妈侧卧在他旁边,上衣全解开了,正是七月份天气热,我妈除了一个上衣和一个背心什幺都没穿。解开衣服后就直接露着沉甸甸的白奶子和圆滚滚的肚皮。
那时我妈怀孕已经五个月了,奶头又黑又大,乳晕扩散到有小孩巴掌大,肚脐眼也鼓出来了。我妈用手抓着刘喜的大鸡巴给他打飞机,刘喜则一边享受着,一边抚摸着我妈的奶子和肚皮。见我进来,我妈问我啥事,我说回来拿我干爹的测电笔。我妈松开刘喜的鸡巴,给我指了指电视柜下面,然后就又躺好,继续抓着刘喜的鸡巴撸,刘喜则看也没看我,手始终没有离开我妈的身体。
不过这种日子没过多久就结束了,原因是刘喜的赌场被人举报了,刘喜也一起被抓了起来。我和我妈暗暗祈祷他被多判几年,我们的日子就该熬到头了,我干爹已经答应我们等孩子满了周岁就辞了厂里的工作在城里买房,到时候刘喜就算出来也找不到我们了。2011年12月我妈足月生下一个男婴,那眉眼一看就是刘喜的种。但我干爹并不在意,非常喜欢。不过这些年下来,我也渐渐把我干爹摸透了。他其实一直怀疑我妈外面有人,但是没抓住什幺把柄,后来大概可能是默认了,只要我妈给他生的孩子随他一个姓,给他养老送终,他并不在意种是谁的。
生活终于恢复了平静,从最初的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有时我和我妈甚至怀疑,之前那些年的事情,是不是一场恶梦,但是当我们看到我弟弟的时候,那些日子又不约而同的浮上心头,只是我们都不去提它,希望时间能冲淡一切,但是做为一个永恒的耻辱印记,我弟弟会时时提醒我们,那段时间我们经历了什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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